的下颚亲了一口。
“总要面对的,”周泽窝在秦炽的颈窝,一字一句吐出,“我也想为了你勇敢一点。”
秦炽的眼神瞬间就变了,捏住青年纤细的手腕。
周泽对这种眼神再熟悉不过,每次秦炽想做爱的时候,就是这样恨不得把他吞吃入腹的眼神。
他颤抖着腰往后退了退,再被秦炽这样毫无节制地吃下去,他不是先死在绝症里,而是要先死在床上。
在《问声》剧组的几个月,不是在片场,就是在房间。
他开始还希冀雌穴受伤红肿,能让他歇几天,谁知道秦炽每次做爱都提前涂抹药膏,他想受伤都难。
“要不,今天就不涂药膏了?”周泽试探着挣扎。
“不行,得走可持续发展战略。”秦炽一本正经。
周泽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学来的骚话,还能这么用的吗?
秦炽大多数时候,都是极其温柔的,和他一贯桀骜不逊的样子完全不符。只有在做爱到后半段的时候,才会发狂地按住他狠肏猛干。
他喜欢这种温柔,也喜欢他发狂的模样。
“疏离症并不影响生活,没必要强迫自己去接触,这只是小毛病而已,”秦炽叩开他的牙关,舔吻着怎么也吻不够的唇,“要是真的想治,我给你请个心理医生。”
“嗯……”周泽被秦炽吻得气喘吁吁。
“看心理医生之前,先和我去丹麦领证。”秦炽舔着周泽的后颈。
不知为何,遇到周泽后,大半年来发生的一切都给他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从23岁到24岁,他追逐的偶像从云端走下来,牵住他的手。
“先看心理医生。”周泽摩挲着中指上的对戒。
《问声》拍完之前,他还在怀疑这部电影能不能够得着荆棘奖提名,拍完后,以周泽的眼光来看,一点问题都没有。
秦炽的演技出神入化,俨然是樊初本人,他自己的演技,也在和秦炽的“对戏”中得到磨炼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