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不会演戏,只是缺找回演技的契机。
《问声》的床戏让他一步步脱掉自己的羞耻感,他是要面对镜头的人,把自己圈在牢笼里不仅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也是对观众的不负责。
只有他自己完全入戏,才能让观众入戏。
他没有遗憾,但也不想秦炽拿着结婚证明度过余生。
初秋强势闯入他世界的耀眼青年,穿着玄黑戏服把他堵在影视城的门扇前,叫他陛下。
如今眉目沉稳,处处透着可靠和安心。
周泽望着秦炽,突然有些理解成长。
他们会为了彼此变成更好的人,也会学着更好地接受和拥抱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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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医生的诊疗约在周末,他在a市的房产。
依旧是大晴天,阳光热灿地洒进来,照在巨幅的落地窗边。
窗外的高楼鳞次栉比,马路上川流不息,和一年前如出一辙。
秦炽在厨房里忙碌,时不时传来他被烫伤的惊叫。
“小炽,要不我来做饭吧。”周泽忐忑地在门口观望。
“阿泽,你看,”秦炽把受伤的手指放到周泽的嘴里,“要含着才能好。”
周泽乖乖含住他的手指,舌尖翘起轻轻舔了一下周泽被烫红的地方。
“妖精。”秦炽缩回手,再被他含下去,自己都快硬了。
周泽嬉笑着,环住秦炽劲瘦的腰。
青年的腰和他的胸腔比起来,很细,纯白的t恤衫被他穿得腰部松垮,腹肌纹理分明。
“阿泽,你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