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
“我想问一下,你最近有没有去照看我爹,他的身体怎么样了?”
大夫皱了皱眉,“你爹……不是已经死了吗?”
“什么?”施玉瞬间睁大了眼睛,“这不可能!”
“大夫,”大夫还想再说什么,张副官赶来分开了两人,“您先离开吧,今天有劳了。”
“那老夫就先告辞了。”大夫点了点头,提着药箱走了。
施玉抓住张副官的衣服,急声问道:“刚才大夫说的什么意思?我爹是不是出事了?季峥他出尔反尔,杀了我爹!”
她怒目圆睁,一双杏眼直直地瞪着他,张副官叹了口气说:“还请施小姐回房休息吧。”
“你告诉我!我爹到底怎么了?”
张副官沉默不语,司令不让说,今天却好巧不巧碰到了来看诊的大夫,看着她这幅样子,他几乎可以想象到她知道了以后,会受多大的打击。
他有些于心不忍。
施玉看他不说话,嘴角牵了牵,松开了他的衣领,后退了两步,“好好,算了,等季峥回来,我亲口问他。”
://得到她,毁了她。
得到她,毁了她。
季峥从中央地区回来的时候路过一条街道,这是一条卖东西的商业街,从吃的到用的,摆摊的、开店的,应有尽有。
他从车窗向外看,看到外面的一些姑娘她们三五成群的走着闹着,看到卖饰品的货郎,又团团围住,拿起一些头饰发卡在对方头上比划一下,然后笑作一团。
“小姐们,这可是祖传的手艺,我敢说,这个花样的簪子,这条街你找不到第二家,买一个吧。”
季峥那双黑黢黢的眼睛盯着看了一会儿,突然叫停了司机。
“你在这里等我五分钟。”
“是。”
季峥从军车上下来,一身军装凛然,喧闹的集市似乎都被他震慑到。
他因为刚参加完一个非常正式的会议,所以穿了一整套的军服,再加上象征军区总司令的袖标和胸口处满满的荣誉勋章,在下车的瞬间,空气都仿佛更冷了几分。
商贩们偷偷打量着他,甚至做好了收拾东西的准备,只要看到情况不妙,就赶紧卷摊跑路。
季峥当然觉察到了他们偷偷打量的目光,于是用冰冷不含任何感情色彩的眼神扫射了一遍,所有人都畏惧地低下了头,再不敢偷看,只是用余光注意着他的动静。
他迈开长腿,径直走到了那个卖头饰的商贩那里,商贩看着他向自己走来,感觉腿肚子都在打颤。
于是,在季峥还差两步走到他那里的时候,他丢下摊子绝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