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苍白得捂着胸口的陆修郢摇头拒绝了他的提议:“我只不过是老毛病犯了,等一下就好。”
“而且我也总不好让表哥等我太久。”
推门进去,走至竹墨水泼屏风处,最为抓人眼球的是一袭灼灼红衫,以及转身过来者不如当初年少的脸。
恍惚了一会儿,陆修郢才唇角上扬扯出一抹笑意:“表哥。”
“嗯,表弟你来了,我们表兄弟只不过是几年没见,表弟怎么都对表哥变得生疏了,说到这个,我们两个距离当年之事后,已经有多少年没有见面了。”转过身的曲殊说到这个时,还状若无意地伸手抚上红唇,嘴里跟着吐出。
“也不知道是三年,五年,六年呢还是更久,表哥都有些忘记了。”
陆修郢轻叹一声,似有伤感的回道:“差不多有九年了。”
曲殊听后,才恍然的一拍大腿,朝他笑道:“你要是不说,表哥都不知道我们两个居然有那么多年没见了。表弟也从小时候的药罐子成了他人夫君,也不知道你嫁的那个人对你怎么样。”
提到池苒,陆修郢的心里,脸上自然是带着甜意,只不过一想到她如今正在牢里,便不自觉带上了点点哀愁的担忧:“苒苒待我自然是极好的,反倒是表哥这些年来过得怎么样。”
他当年得知曲殊嫁给了那年的探花郎时,虽然心里仍是对他存着气,可该送的礼却是一样都不落。
曲殊见他一直耐着性子与他套近乎拉近感情,又迟迟没有说明来意的模样,心下不屑居多的冷讽起来:“能怎么样,还不是老样子,表哥哪里能像表弟那么好命地嫁给心上人,就连这日子也过得像蜜里调油般快活。”
“反倒是表弟这一次请表哥来那么贵的地方吃饭,不应该就只是单纯叙旧那么简单才对。”他不愿意说的话,他来。
而且依他这副磨磨唧唧的性子,指不定等菜上完了都不见得能说出来。
端着新沏普洱小抿了一口的陆修郢见他直面指出来了,也不好再拐弯抹角地说明来意:“其实我今天请表哥过来,确实是有一事相求。”
“哦,可是为你家那位好妻主来寻求我帮助的。”曲殊没有给她犹豫的时间,直接开口.暴击。
陆修郢见他明晃晃地说出来后,脸上也有些挂不住,羽睫微颤:“表哥肯定知道我妻主是被冤枉的,而且我妻主也不会是这种人。”
可怜他的话都还未说完,便被曲殊冷脸厉声打断:“她是不是这种人重要的,退一步来说,我为什么要帮她。”
“单凭她当年对本殿做过的那些事,本殿就巴不得她早点死,又怎么会为她求情给自己惹来一身sao,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