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餐厅的座位泾渭分明,孟梵天不坐主座了,和乌清淮坐在一边,而我们坐在另一边,孟家兄弟将我夹在中间。
连孟梵天也看出来最近他们的关系太差,只不过并不干涉,只在两人快要吵起来时皱起眉,轻斥了几句。
乌清淮怯懦的坐在他身边,可能是饿狠了,捧着碗狼吞虎咽,睡衣袖口露出的清瘦手腕有一圈捆缚的红痕。
那模样看的我有些不是滋味,可一想到他是因为赌瘾又犯了才会被孟梵天这样教训的,又不禁生出一股解脱感。
他就该被这样管束着,只有知道怕了才不会再犯错。
吃完晚饭,孟梵天要去书房办公,孟知礼和孟知佑也被他安排了更严格的课程,于是乌清淮怯生生的跟孟梵天说,“梵天,我、我想和鸦鸦去花园玩。”
我意外的看了他一眼。
他什么时候说要和我去花园了?
刹那间,我忽然明白什么,抿紧嘴,看向孟梵天,“我们想去透透气。”
孟梵天沉吟几秒,似乎觉得也该松一松乌清淮脖颈上的绳子了,于是答应了。
花园在别墅的后面,布置的非常漂亮,中央有个小亭子,还有雪白的秋千。
保镖在身后不近不远的跟着,乌清淮拉着我闷头直往里面走。
他很紧张,掌心都出汗了,剧烈的心跳传到了我的胸口,让我预感到他有很重要的话对我说。
只可能是离开孟家这一件事。
怕乌清淮表现的太异常,我拉了他一下,放慢脚步,和他一块坐在了秋千上。
保镖停在不远处,监视着我们。
乌清淮紧紧拉着我的手,挨得非常近,说悄悄话似的凑到我耳边,用气音说,“鸦鸦,这次去海岛,你带好自己的东西呀。”
遮遮掩掩的话令我心头猛地一跳,目光如炬的盯着他,皱起眉,“你什么意思?”
乌清淮不安的偷偷看了保镖一眼,确认没有人能听到我们的秘密,胆怯的神色里钻出几分得意的开心。
他努力按捺着激动的心情,眼眸亮晶晶的小声说。
“鸦鸦,我都安排好了,这次出门我们就能逃走啦!”
我猝然抓紧他的手,勉强维持着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