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默默审视着自己的伤痕,还在为刚才林澈的突然发怒而百思不解。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才会让林澈想打她?
那女子就坐在熙想的对面,也靠在池边,胳膊撑在地上,双腿大敞着,整个人的坐姿流里流气的。
她好奇打量着熙想,问:“你就是那个传说中的熙想?”
什么叫传说中的?
熙想被她拉离思绪,皱眉问:“你是谁?”
“我叫如槿,我是林澈喜欢的女人。”她像是在宣誓主权似的,昂着下巴,语气中带着骄傲。
“……哦。”
好吧。
熙想默了默,点头。
浴池里的水很安静,水流从池下的排水口流出,涤荡着身躯痒痒的。
气氛诡谲。
这如槿的目光灼热而有侵略性,熙想低下头,下意识地想回避她,又不想显得太过孱弱,便试图给自己找点事做,搓起胳膊上的淤青。
记得温雅告诉过她,如果是红的,不能搓,但如果已经变淤青了,揉搓只会活血化瘀,让这些耻辱的痕迹早点褪下。
她仿若浑不在意,认真地洗着澡。
如槿的大眼睛瞟向熙想,目光流转,笑容得意:“你也可以变成他喜欢的人,你看我们长得多像啊,我们是一类的!”
熙想抬头。
被这么一说,她才发现她们的长相的确相似,尤其是这双眼睛和略尖的下巴。曾几何时,这个如槿也应该像她这样,楚楚可怜,柔软得像朵小白花。可现在,这女子的俏丽容颜上多了几份成熟和市侩的感觉,让她觉得陌生而厌恶,还有一些同情。
说话间,那些被阉割过的女奴提着篮子和药酒鱼贯走入浴池。
如槿率先从浴池里出来,滴滴答答地落下好多水迹,其中一名女奴便拿着布跪在地上,将瓷砖擦干。
她们的存在仿佛时刻在提醒别人——来到这里,绝不可背叛。
浴池旁有好几个软塌,上面铺着柔软干燥的毛巾。
如槿走到其中一个,躺下来,大咧咧地敞开双腿,女奴便在旁跪坐下来,清洁身体,在她的私处涂抹药膏。
“我不要你伺候,把惜花叫来。别装傻,就算你被剥夺了名字,你也知道我叫的就是你。”
她抬手点了其中一个。
被点名的女奴低头,慢吞吞地挪到她身边。
这边,熙想还泡在池子里,这些人也没有催促,只安静等候在旁。她不想让她们多等,便离开浴池,在相隔如槿一个软塌的位置坐下来。
一旁,这女奴正在如槿的私处涂抹清凉药膏。
如槿哼哼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