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几个打手正虎视眈眈的监视着乌清淮,他缩在角落里发着抖,埋在双膝间恐惧的啜泣着,指尖用力攥紧了衣角,恨不得要变成小动物从宽大的西装里消失。
听到开门的声响,他猛地抬起头,惊慌的目光在看到孟梵天的刹那间迸发出惊喜的光芒。
微弱的自尊早就烟消云散,他此刻只想活下去。
像条狗,乌清淮拼命爬到门口,一把抓住孟梵天的裤腿,涕泗横流的哀求着,“求求你!梵天你救救我!我不想被砍手!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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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哭的乱七八糟的,可哭起来依然好看。
鼻头通红,天真的杏眼涌出大颗大颗的眼泪,潮湿的一张俊俏面孔如同在反光,熠熠生辉,蹙起的眉尖显出楚楚动人的脆弱之态,格外惹人怜爱。
孟梵天的余光瞥到站在一旁的好友愣了愣,多看了乌清淮好一会儿,犹如刚看清楚似的。
太多人都依赖第一印象了,而没有人会喜欢弓背缩肩的一个丧气社畜。
通常他们在看到乌清淮的半秒内就会下定判断,也许是一块皱巴巴的领口,是低着头的踌躇姿态,是卑微讨好的应答,就已经让他们生厌,甚至都没有认认真真的看过乌清淮一眼。
这也是为什么,乌清淮至今都这样安然无恙。
他该感谢自己的糟糕保护了他不被人发觉,不然他可能会被玩死。
现在好了,他是属于孟梵天的。
只有孟梵天能玩他。
孟梵天纹丝不动的站着,从怀里掏出手帕,蹲下身,为他擦着脸上的泪水,一边温声安抚道。
“别哭,我这不是来了吗,清淮,我会帮你的。”
他抬起眼,看着好友,装出一副不认识的模样,“钱我会替他还的,但可以先让我们单独待一会儿吗?”
好友扬了扬眉,朝他露出一个促狭的笑容,嘴上还在恶狠狠的警告道,“行啊,你可不能赖账。”
其他人都离开了。
拎着棍子的打手从身边经过时,乌清淮条件反射的一抖,他不由自主的往孟梵天的怀里钻,语无伦次的声音既感激又羞愧。
“谢谢、谢谢你....呜呜呜对不起,我、我只是想赢回来,可输了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