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清淮只好扶着他的肩,努力抬高了腰往下坐,被撑开吞到底的时候还是双腿打战,钝刀子似的剖开他柔嫩的肉身。
片刻,孟梵天没什么耐心了,性欲涨的青筋毕现,于是掐着他的腿缝,挺着胯骨狠重的操。
噗嗤噗嗤的水声从交合的皮肤处溢出,混进俱乐部的淫靡派对里。
乌清淮哭喘着尖叫,又迟钝的咬着嘴唇,被孟梵天用指腹顶开了牙齿,盯着他命令道,“不许忍着,叫出来,让别人听听你有多骚。”
指节捅的合不拢嘴,乌清淮惊恐的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周围有人看了过来,看到交叠在一起的人影后又识趣的收回了目光。
孟梵天很久没参与过这样放浪形骸的气氛了,血液沸腾,神经亢奋,把乌清淮的两个穴都灌满了精液,然后抱着软成一滩春水的人离开了俱乐部。
回家后又折腾到了很晚,乌清淮神志不清的一直喊着“饶了我”,反被孟梵天用皮带狠狠抽了一顿屁股。
射精的时候他捂着了乌清淮的口鼻,在窒息到痉挛的温热身体里餍足的射了出来。
孟梵天喜爱掌控与施虐的天性从未消失,他只是把所有暴虐恶劣的行为都施加在了乌清淮身上。
乌清淮不是他的奴隶,而是他永远不会失去兴趣的老婆。
然后爬墙跪着挨操
15
这次乌清淮又恢复了好几天才有了些精气神,只是见到孟梵天的时候还心有余悸,甚至在他出门的时候躲到了家里的衣柜。
孟梵天把睡着的他抱出来,等他醒了跟他算账,“跑去衣柜里做什么?”
乌清淮跪坐在他面前,磕磕绊绊的紧张找着借口,“我、我在家里太无聊了...”
孟梵天抬手碰他的时候,他的脸上掠过一丝惊惧,瞪大了眼紧紧盯着那双宽大的手掌,又怕孟梵天要捂住他的口鼻,活生生的闷死他。
那种濒死的感觉太清晰也太刻骨,胜过之前的任何一次恐惧。
乌清淮怕的要命,可没办法,他躲不开。
他已经是孟梵天的所有物了,必须要承受对方赐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