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热闹闹的待到下午,实在得走了,容父已经把提来的肉切下一半来,鱼也没留下、干货留出一半来,都再让带回去给孩子们吃。
“本来就没买啥东西。”
“姐,人来就行。”
姐弟二人推拒一炷香,到底是容父胜了,每次看这场面容秋总有些忍不住想笑。
想想昨天被爹拉着去往姥姥家送礼,心烦意乱,明明准备的很多,但挑三拣四不说,话里话外都是再给点钱,容秋不知道爹给了多少,但看着光鲜亮丽从头到脚都是新衣新鞋的姥姥、舅舅他们,不知道怎么有脸嘴里说的那么困难。
傻呀,还不长记性,人家根本没有脸,要是有脸能卖钱,保准谁也抢不过,结果父子俩就坐了一会儿实在待不下去了,别说整些菜,就连茶水都没有。
老容氏在炸馓子,剪窗花,容秋帮着弄对联,自家买的红纸,裁开容父自己写,恼人的是这都上门来要了。
辈分大嘿嘿笑,一口不齐大黄牙,那说的叫一个轻巧,随便写俩字就行,旁边一看这么多人,有的就打起算盘来,让晚上写好,明早他们不就都有了。
话音刚落,奶奶就从里屋出来,直接看问那人“油灯和红纸的钱你全出就行,10两银子,拿来啊。”
那人灰溜溜的离去,容秋使劲一看觉得好像是村里的光棍,到处占便宜不做活,真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谁出,别说你们站着的,整个村子的对联都包了也行。”
容申氏这话一出,众人立刻都散开。
见儿孙都目光崇拜的看着自己,老容氏装作没发现的转进里屋拿起桌子上的红纸重新剪起来,只是嘴角高高翘起。
见爹写字愁眉不展,容秋倒是好心情,“爹,刚才您可不怂,毕竟辈分在那。”大齐以孝治天下,这老人再怎么不讲道理,跟年轻人一对上也占了先天优势。
容文海一扬眉,伸过毛笔,“那你来写俩字。”
容秋冷汗瀑布汗,“不是,爹,我这字才刚成型呢,这对联可是要在咱们家贴一整年的,您可别打这个念头。”
自己话这么少,还有错的时候,今天一定没啥好运。
但是最后还是被忽悠着一边写下一个,看看上面再看看下面,所以自己这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