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颜色很少见。”他指她的湖蓝色大衣,这种颜色有点大胆。
她不作声,他又伸手摸摸她的耳钉、项链,淡淡地揶揄道:“对嘛,好好打扮起来才像话。”
“为什么?”妙言问。
“什么为什么?”
“让保姆阿姨来找我。”
“怕我死了,你不知道。”朴正昌不假思索。
妙言看着他,“很危险吗?”
他却微微笑了,“说不准,别人知不知道无所谓,但是你一定要知道。”
他用掌心细细摩挲她的脸颊,眼神已是无限疼惜,再说一句:“会为我难过吗?”这时还带了些伤感,让她心生恻隐。
“你脸皮那么厚,没那么轻易死的。”妙言面无表情地说,她也伸手摸他的侧脸。
朴正昌真正乐了,将她抱紧了些,“这次回官舍还会不会回去?”
“明天,我明天又回去了。”
“不用回,你明天出去之后就直接到保姆那里,剩下的事我来解决。”
“你简直还在做梦。”
“如果不这样,我还有别的办法么?”他的语气开始强硬,“从我跟你有过第一晚后,你就必须是我的,我那么在意你,你继续在别的男人身边多呆一天,我都会发疯。”
“你发疯跟我有什么关系?不要再对我说这种话了。”妙言冷冷说。
朴正昌捏住她的脸,狠狠吻一记她的唇,“无情,我们做过那么多次,你的身体我最熟悉,非要等我脱光了你的衣服你才能听话,才能变得嘴软。”
妙言不想回应,她任由他抱住自己,又被他亲了亲脸颊、脖子,随后他的下巴蹭到她胸前,他低声说:“现在也有点想呢,要不是天气太冷了,我就把你衣服脱了,让你坐在我身上,我就这样抱着你做——”
他的话被突如其来的一声哀嚎打断。
那声哀嚎像野兽发出的,像悲痛欲绝的,一下子冲出来灌进他们的耳膜。
不过两秒,妙言被吓得从朴正昌腿上弹起,但是来的人比她更快的,他早就发现了她和朴正昌搂抱在一起的场景。
冬夜刹那间无声了,只得藏在妙言胸口的那颗脏器在砰砰大跳的声音被她自己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