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我还没死呢。
“就是这只鸟吗?”随着一阵清脆的皮鞋声,一只大手把我抓了起来。
我呼吸一滞。
妈的,剩下半条也没了。
我脑袋一歪,差点就地归西。幸亏柳边同志抢救及时,他把我从那只魔爪里面救出来,亲一口后捂在怀里,同时吐槽道:“孟靖,你好歹轻点儿啊。”
然后他抬头一看——对面俩人的神色都有点奇怪。
当然我估计那位孟靖同志才是会对亲一只鹦鹉的行为感到奇怪的人……小禾晚上都能抱着鸟睡觉了。
“老子抓过的动物多了去了。”孟靖是个穿着兜帽衫的大背头男人,他随手揉乱了那头头发,然后把手插进裤兜里,对着边上解释道:“刚刚参加招聘会回来……累死我了,皮鞋都没来得及换就被你揪出来了。”
“哥哥好。”小禾跟他打了招呼,眼睛却还是黏在我身上,但眼神里除了担忧还夹杂着一层对秀恩爱行为的谴责——单身狗专属的那种。
“你好。”孟靖笑着对她点点头……不过作为一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旁观鹦鹉,我觉得他俩身高差有点大。
还不是一般的大。
幸好我站在柳边肩膀上一览众山小嘻嘻嘻。
一览众山小的我又被柳边抓回了他怀里。
伐开心。
在农大研究生孟靖同志的带路下,我顺利地进了医院。那是一家十分气派的大医院。比它边上给人看病的校医室至少大个……十倍吧。
孟靖同志感慨道:“每次一到这个地方,我都觉得自己活得还不如一只禽兽。”
周围的人纷纷用赞同的目光看着他……等等,老子现在就是个禽兽吧?
我骄傲地挺起了小胸脯(?)然后就动作太大乐极生悲——“呕……” 又吐了柳边一身面条。
浑浑噩噩中,我被护士小姐姐捧在手里捏了个遍,然后又被送到了一间诊室里,被一只大手接住了。
“就是这只鸟吗?”
那是个冷清沉稳的男性医生,似乎还戴着金边的眼镜……等等!
我一抖毛,翻身站了起来。
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