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吗???
我用看智障的眼神盯着他,直到一秒钟过去之后,才反应过来一件重要的事情——
不对,我本来不是鸟啊!我本来是个人!大活人!身高高达一米八的壮汉啊!
我怎么就顺着第一反应,承认自己是只鹦鹉了呢???
就在大爷我追悔莫及的时候,另一个更重要的问题顿时把我难倒了——我发现,自己的行为举止,越来越像一只真正的鹦鹉了!
特别是在我发现自己在一边思考这个问题,一边回过神来的时间里,竟然还在吃jio!!!
正常的成年人类是会在思考的时候吃jiojio的生物吗?明显不是啊!
我心有余悸地抖了抖一身软乎乎的羽毛。
等等,正常的成年人类,也根本不会抖毛吧?
在我的强烈要求之下,柳边在大学下课之后,又带我去了一趟农大的兽医院。
“还是挂单医生的号吗?”人美声甜的护士小姐,啊不,男朋友,如此问我。我现在挤在他连帽衫的兜帽里,和脸贴得很近,也许帅哥和萌宠的组合真的挺吃香的,身后那位怀抱贵宾犬的灰发老奶奶一直盯着他看,如果还要举例的话,那案例也许是挂号机旁边,另一位小姐姐怀里的,异常躁动的棕色泰迪吧……
“呱。”我说。
然后他很自然地点选了确定,刷卡付款一气呵成,又拿了凭条,兜着愣登登的我去了诊疗室。临到门口,我才反应过来究竟是哪个地方出了问题。
不对啊!你这个人怎么回事!!老子是叫你别挂他的号!!!
我饱含热泪地走,啊呸,被带进了诊疗室,绕过一扇天蓝色的,就那种医院里很常见的大屏风,便来到了医生桌前。
等我终于做好尴尬癌的预防准备,一抬头,映入眼帘的人却不在意料之中了。
穿着大白袍,带着口罩,坐在主治医师位置上的人,竟然是那位阿荷姑娘!
“医生好。”柳边仍旧像往常一样,很有礼貌,他把我掏出来,放在桌上,便乖巧地在一旁站定。
“哟,是你们俩啊。”阿荷先揉了揉我的脑袋,才抬起头,看了柳边一眼,“是来复查的吗?”
“他上午坚持要来的。”柳边微笑着把我供了出去,估计是在报我的一咬之仇,“对了,他今天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变得凶巴巴地,经常胡乱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