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手大我还哪大?”
庄洁懒得理他。
“说。”陈麦冬咬他。
“你是狗?”
“我属狗。”陈麦冬仰躺着看她,“宝贝儿。”
“嗯。”庄洁应声。
“吻我。”
庄洁低头吻他。
陈麦冬闭着眼趴她怀里,庄洁捏揉他肩,“有瘀痕了。”
“要夏天还了得,穿着防护服闷死了,再背一桶消毒水,一个小时就中暑了。”
陈麦冬指着一个位置,“用劲。”
庄洁用劲捏,陈麦冬惬意地说:“宝贝儿捏得就是舒服。”
“去你的。”庄洁拍他。
电视里播着疫情,庄洁换了台。
陈麦冬仰躺过来,指指桌上的烟,庄洁给他点上。
陈麦冬抽了口,朝她脸上喷雾。
“你就是欠。”庄洁骂他。
“我们在一起开心吗?”陈麦冬问。
“开心。”
“你幸福吗?”
“你不幸福?”庄洁看他。
“我问你幸福吗?”
“幸福。”庄洁毋庸置疑地回答。
“你将来会忘了我。”陈麦冬描她唇。
“不会忘。”庄洁捏过他烟抽。
“我会忘。”陈麦冬说。
“忘就忘呗。”庄洁心里不是滋味。
“我会娶个温柔贤惠的女人,生俩孩子,平平淡淡地过好这一生。”陈麦冬说:“一个人太孤独了。困在家里,哪也不能去,要是得了肺炎,拉走烧掉,连个领骨灰……”
“你也是够扯淡的。浪够了,找个接盘侠过日子?”庄洁没好气道:“一个人老实在家,怎么可能得肺炎?除非你跑出去浪了。”
“服了,还温柔贤惠。温柔贤惠的女人早结婚了。”庄洁又酸道。
“我不挑,二婚三婚也行。”陈麦冬说。
庄洁被噎住,半天说不出话。
第40章 love
“我不挑,二婚三婚也行。”陈麦冬说。
庄洁被噎住,半天说不出话。
“我只要放条件就能找,大把的。”陈麦冬很自信,“我北京户口,又不差钱,对方要是嫌我工作性质,我改行就行了。”
“庸俗。”庄洁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