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一个人过不下去了。
她很怀疑他的自信,同时也想办法驱逐他给她带来的影响。就像他那么久不回来一次,一回来就要搞她,让她全副身心、四肢百骸地感受有他存在的那股力量,她真的,无敌抗拒。
更别提,是现在这种心情不好的时刻——她一直在想他的那个电话。
五点多钟,文灏熟门熟路地拿出门卡,刷开她的家门,错似平时就住在这儿似的。末了,他还殷勤地挪到门边,让她先进,知音瞟了他一眼,感觉怪怪的。
果然,他一进门便不老实,在后面勒紧她的身子、紧贴她的后背、扣在怀里胡乱地亲吻、轻咬她的耳垂,“敢打我是吧?我不得趁你回来了好好教训你?”
她越挣扎,他越蛮横。不过半分钟的功夫,她的裙子被他扒下、底裤掉至脚踝。他好像又发了狠心,将她肩膀掰过来,要面对着她,打开她的两腿,让她好好感知什么叫做惩罚!
一个没有任何前戏的顶入,知音痛哼一声,昨晚被他用力过猛冲撞的花瓣还酸胀着,而他连喘气都功夫都不给,探进一半,又一举,整根没入!
干涩紧致的甬道卡着那一根硬挺的男性阳物,极不舒服,她一时气急,又抬手给了他一耳光。
作者的话:现在是北京时间凌晨快2点,和预判差太多了,哭!求多点鼓励,我的珠珠数实在太少了,求珠珠啊!
我怎么逼你了!
但打完以后,林知音有点慌了。
且不说文灏对比她一个弱女子,身体有多强壮,力气有多大,有多愤怒,有多想惩罚她。而是,他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啊,老被女人打脸,难免会伤及自尊。
可她明明也不是那么强悍的女人啊!她的肢体总是出乎意料地替她做出行动,也让她后怕——她不该那样打他。
一时间,知音想伸手摸摸他的脸,跟他说抱歉的话。只是她被架在餐桌上,双腿大开,腿间还插着他那一根硬挺的东西,她得用手撑着餐桌,才不会往后仰,所以她动也不敢动了。
文灏也没动。他们就那样僵持着。
他像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她的脾气越来越大了,也越来越会“虐”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