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那么年轻、那么漂亮,一双像极了佩佩的大眼睛又是那么的可爱,但她怎生如此狠辣,对他也越来越冷漠。
他自认没有用甜言蜜语哄人的经验,而且有时候面对她,他真的,很为难,很为难。
那是一种无助。
“音音,你打我。”文灏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本该是一种怒发冲冠的暴躁却演变成了一种,可怜。他就像个可怜的孩子,委屈地看着她,也像看着妈妈,抱怨着:你打我。
知音深吸了一口气,又倔强地别开眼睛,“我不想打你。那是你逼我的。”
“我怎么逼你了?”
“你强j我。”
被他扯烂的丝袜,她在那边就已经脱下来扔掉了。她刚才穿的是长款的针织半身裙子,里面一条打底裤一条内裤,轻而易举地被他拉下,这时还乱糟糟的挂在脚踝,而她鞋子也还穿着,如此便形成了一个下衣失踪,像被男人强暴的场景。
文灏却非常不喜欢她说“强j”这个词,疑惑地问:“我跟你亲热,怎么就强j了?”
她说:“我们已经离婚了。”
只要她不同意,那就是强迫,别说他们已经离了婚,是单身男女,就连夫妻,如果这样,也叫“婚内强j”。
两年来,“离婚”这个词语,她不知道提醒了他多少次。文灏当然也深知,这是她的埋怨,甚至是对他的言语报复。那他从来都不懂虚与委蛇、投机取巧,便只能用不痛不痒、厚颜无耻的方式一次又一次地靠近她。否则,他再也没有办法了。
他爱她的,但找不到爱她的法子。除了亲密无间的性事,他实在没有了任何不让她推开自己的行为。
文灏抬起头,认真地看着她微微侧着的脸,说:“那我们复婚好不好?”
知音不答,紧接着,她身下传来微微干涩的律动,是穴口卡着他那根男性阳物的紧致感,不舒服也不难受,但她感到有些疲惫,以及,不想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