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送掐着她的腰,硬是不顾她喊叫拖到廊檐下,把女人上身往一米多高的廊檐上一压,夏天衣衫薄,抄起扫把就打起了女人屁股,“你再给我干嚎叫,光打雷不下雨!你不嫌丢人老子还嫌臊!知不知错?!”
杉枝趴在地下浅蓝的衣衫汗湿了蹭了一地的灰,这才想起来外头还站着一大堆人,怕外头人笑话,愣是咬了牙一声也没叫了,只是不甘被打,将个陈送拐到前来的胳膊咬着,打一下深一厘,心里挣扎,如果自己动手,这男人肯定会起疑心,不定真会拿枪崩人,横竖不过一个忍字,等挨过几扫把再想办法对付。
啪啪揍人的声音响起来,门外的人个个面面相觑,以前有些个女兵不听话,就直接指着大门让滚回家。女人来缠,只吩咐大兵给扔出去,也没真动上手啊!
杉枝牙痒痒,刚才干嚎做假没蒙混过关,哭不出来,逼着自己想想这一路的委屈,加上屁股上那个火辣辣地疼,不一会儿硬是憋出了一泡眼泪,泪珠子豆大地默默落个不停,听说血性的男人最受不了女人哭,也不知道管用不管用。咬着他的胳膊牙酸咬不下去了,趴在地上就一边小声哭一边喊小白菜地里黄。
陈送专挑着屁股瓣子打,看她嘤嘤地一哭,心软了大半,一边轻轻地打一边恶声地问:“知不知道错?嘴硬的娘们儿!”
杉枝忍着个屁股痛,松了牙眼睛泛红委屈地道:“唔唔......你真打人.......。”
“我要跟你离婚!”
陈送听前半句心软了下,后半句直让他太阳穴一炸,血冲脑门,站起来喘了两口气,上衣一推,把杉枝的裤子都扒了,看着原本白白嫩嫩的屁股上红一道紫一道,用巴掌抽了上来,“那就抽得你屁股开花!看老子的心软,还是你的屁股软!”这女人犯事第一次不能姑息,要不然以后说不定怎么猖狂,陈送狠下心咬牙大巴掌就朝着嫩嫩的屁股招呼上了。
杉枝听得啪啪地几声,脸都红了,奶奶的,拿扫把我就忍了,居然敢肉搏,故意滴是吧!
于是杉枝小腿往后使劲儿驴蹄子一样一弹一蹦跶不知踢了个什么东西,脸上一泡尿还没干,说有多可怜有多可怜,想拽裤子手被反握住,陈送疼得吸了口气,浑身气得发抖,男人大块头将她的小身子挡得紧紧的,光光的屁股往刚才踢了地方一贴住,看到她一愣匆忙闪躲,陈送把个腰一摁,低低地问“还踢不踢了?给你养娃娃的你知道不?小屁股是不是只给老子生娃娃?说!”
杉枝一脸的黑线,门外有人有人啊,忙用手隔着往上拽裤子,便斜着眼咬牙说:“被你打坏了,不能生了!凭什么给你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