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送看这女人看着一副可怜样儿却并不认错,眼看着个屁股姹紫嫣红再打下去,自己□都肿疼了,浑身的一股邪气冲着没处发作,手痒痒地又想揍人,把个脚边的扫把扔了五六米远砸烂了院子里喂鸡鸭的石瓦水盆儿才忍住。
陈送把杉枝的裤子往上一提,见她软了脚站不住了,一手提着她的细腰,指着她的脑袋顶得偏了过去:“抬花轿那天就知道你是个磨人的货。”说完陈送将她沾着泪水的头发一拨,弯下腰流氓一样亲了那张气鼓鼓的小脸,“爷疼疼,不哭了,怎么看着就这么欠呢!?”说完抵着她的后腰,刷地抽开了腰带。
杉枝吸了鼻子,眼睛随意地往下一瞄,见露出松散的皮带,往前慌张一撤马上被陈送拽了回来,喝了一声:“再动,就进屋,看老子不整死你!”
杉枝见他只是半靠着她,没有多余动作,灵光乍现好似明白他在干什么,低声气不过骂了句:“不要脸.......”怕门外的人看见,杉枝脖根红透地忍着男人贴着她后腰这地干手活儿,仗着光天化日之下这厮不敢胡来,嗤地一声偏过头:“还不晓得是谁欠了.......,活该!”
见她说话鼻子吹了个泡泡,陈送邪气地抵得近了,将衣服衫下摆一掀开,老二大头每一下非拍着她后腰的肌肤,前手搂着不让她乱缩,看她实在羞得要冒火了,才隔着薄薄的衣衫,只时不时钻到衣服里,杉枝感受到那形状浑身起鸡皮疙瘩忍无可忍剜了他一眼。
“瞄什么瞄,以后早晚让你们见见面,到时候把眼睛睁得大大的记准了,保准让你半夜想起它就欢腾!”说完男人又是半天沉默,只剩下后颈喷洒来的阵阵热气,抵着她的后腰好一阵捣腾,陈送才咬着她的耳朵闷哼了一声,杉枝腰板子一僵硬,闻见一股浓重的麝香味,觉得衣衫下后腰湿了,捏着手气得唇发白。
完事后男人脑门上憋得都是汗,往杉枝的口袋里摸出一条手绢擦了擦软下来的老二和她的身子,得了纾解低头便看见她耳尖尖发红,嘴气得一鼓一鼓眼珠子乱转,估计又准备放话噎人,手摸了一把女人被打的屁股,盯着她水汪汪的发红眼圈疼得咧嘴,用手抹了一把那还没干的几滴子眼泪,狠狠地咬牙地道:“打得不亏。老子还没这么忍过!”
转身甩着带着女人咬出血的胳膊就往大门去,一声巨响,门往两边大开打去,门栓子震掉了铛铛滚了一滚,杉枝脑子不知怎么就记得了上辈子噎人的一个词儿,恍然大悟,欲求不满原来是形容这货的。
陈送看着外头站得木木的张二獾子,指着他道:“老子的女人你他妈就别想!谅你不知情,老子先放过你个小兵蛋子。三班长!把那个女人押到司令部!晚上到不了我崩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打滚,求撒花,求收!!还有一更呐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