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呀,除了你,没人敢要,但是你走到哪里一亮此牌,就算是一城之主也要山呼万岁,正所谓‘如朕亲临’是也,你背后站着的是皇上,所以,你就好好的帮着紫骍惩恶扬善吧。”青骓拍拍她的肩膀,又冲着立于一旁的乔云言道:“乔知府,恭喜升官了。”
“下官惶恐。”乔云连忙行礼:“下官虽资质平庸,但一定会忠君爱民,绝不做如孔德那般的贪官戕害百姓。”
“如此最好了,乔大人也该看得到,皇上是非常器重你的,恐怕知府做不了几年,就会调到历城来了,青骓在此等着乔大人。”
“谢青统领勉励,下官一定不辜负圣上的期望。”
“明日乔大人去吏司走完章程便该启程了,你两姐妹今日便好好叙叙,青骓告辞了。”
“送统领。”
“我才不想在紫骍手下,我要与大姐一起回卯城去。”楚夕不悦的把玩着金牌,心里满是不舍。
“莫胡闹,巡抚大人所做,乃是造福十城百姓的大事,能在巡抚大人手下做事,便能解救更多的百姓于危难之中,这不也正是你一心想做的事情吗?”
“可是你也知道,我大字不识一个,什么礼什么好话也不会做不会说,万一得罪了那个紫骍,恐怕就有我的罪受了。”
乔云笑笑,指着她手中的金牌:“你所担心的,圣上早就想到了,若是紫骍故意为难你,你便可以抬出金牌来,她再大也大不过皇上,不过金牌乃是御赐之物,寻常人等无福得见,所以不要经常拿出来,以免沾染了浊气。”
“好。”楚夕连忙把金牌给塞进怀里,临了又拍了拍:“也就是说,有了这个东西,我比那巡抚还要大吗?”
“还不止呢,就算尊贵如帝师,见了此物,也要跪□来,但切忌拿此物为恶,就算是炫耀亦难免落下大不敬之罪。”
“那不就是跟没有一样吗,搞不好还把自己搭了进去。”楚夕瞬间苦了脸。
“若是行得正坐得直,便毋需担心这些事情,我相信你可以的。”
两姐妹话说到一半,喷嚏连连的十城巡抚紫骍走了进来,边走边抱怨:“也不知是谁说了我的坏话,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喷嚏。”
“下官参见巡抚大人。”乔云与楚夕礼行了一半,被紫骍急忙扶了起来:“二位圣眷正隆,在下实不敢受二位的礼啊。”
“请问大人来此所为何事?”乔云问道。
“哦,我是为她而来。”紫骍指着楚夕道。
“我?怎么了?”楚夕捏住了金牌,准备一个不好就亮出来保命。
“是这样的。”紫骍从袖里抽出一个纸条递给楚夕,楚夕翻来覆去看了半天,越看眉头皱的越紧,这家伙真不知存着什么心思,自己根本不识字给自己看这东西干嘛?
“就是这么一回事。”紫骍自己寻了个地方坐下:“我将要与乔大人一起去卯城处理善后事宜,所以这个事情就交给你来办,你一个人先去调查,不要惊动官府,亦不要打草惊蛇,有什么消息就让飞翩传讯给我,我们十一姐妹一直都是用信鸽互通消息的——”
“等等——”楚夕结结巴巴道:“能先告诉我是怎样的一回事吗?”
“怎么?”紫骍瞬间恍然,竟是忘记了这个家伙不识字的:“简单来说,就是我们在水城的一个姐妹飞翩前几日送来的一个消息,说水城有豪强占山为匪据岛为寇,已持续了好几个月了,长此以往,则必要形成一股令官府头疼的势力。派你去水城,是要你查清楚她们的底细与她们所拥有的势力,以及——”紫骍弯了弯嘴角:“她们的弱点以便于我们来日剿除。”
“就是这样?”
“哦差点忘了说了,这件事情做完了之后有一千两好拿哦。”
“真的?得令!”楚夕兴奋的一个单膝跪地,尔后跳起来跑了出去。
“难得啊。”紫骍忽然发出一声喟叹。
“是啊,她总是这样一幅小孩子心性,不知何时才能长大。”乔云由衷的笑道。
“我是说皇上难得如此信任一个人啊,你也知金牌能做什么,若心存歹意,则足可倾国啊。”
紫骍掷地有声的话令乔云瞬间如坐针毡,她连忙跪下替楚夕辩道:“下官可以性命担保,她绝不会有歹意,更不会做出任何不忠不义之事——”
“我不过随便说说而已,乔大人何必当真。”
总觉得紫骍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不大一样,乔云不由得偷偷瞧了瞧,发现紫骍的表情也不大对,似乎有些气恼,难道是吃醋了?也就是说皇上身边的这些大臣们也会为了皇上多宠爱谁多一点而吃味不已?
“看什么看?看什么看?”紫骍瞪了她一眼:“一点礼节都不懂!”
“下官有罪。”乔云暗吁了口气,你还不是一样,一点都不可爱。
当紫骍和乔云向着卯城行进的时候,楚夕也骑上快马赶去了水城,而代蓁与卞氏玉同骑着一匹马向着雪城而去,与此同时,火急火燎的青骓正带着人大街小巷的寻找二人。
孔于思从藏满了宝藏的山洞出来,听到马蹄声,条件反射的藏在了暗处,只露出两只眼睛看着来人,待到马匹走远,她从草丛中走出,犹自望着马匹疑惑不已:那坐在后面的是九娘不错,前面驾马的看着有些面熟,有点像是那日在县衙寻猫的假客商,这二人何时凑到一起来的呢?看起来,那假客商来头不小。
想到这里,她冲着身旁的下属言道:“去找一个画师来,把此人的样貌画下来,再查一查,她究竟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还在追文的吱一声,让我看看还有多少人在追,难不成都弃文了?情节就如此的差劲么?捂脸泪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