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不能把话说死,得陪他们把戏演足。
果然,张明逸思量片刻,让杨宁宁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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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言!”
杨宁宁追上她,有些愧疚,“对不起,张奇铭是刚刚才回来的,我听见张明逸在电话里说了这件事,所以我赶紧就过来了。”
“没事,”乐品言此刻只想离开,忽然想到了什么事,脚步一停,“宁宁,我不知道他们在计划什么,但我敢肯定的是,他们还以为我们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我们得陪他们演下去,至少要想办法把那东西拿出来再说。”
杨宁宁也想到了一件事,声音哽咽了下,“言言,我不信张明逸是故意接近我的,他这么做没有意义,而且,而且我觉得张奇铭也不是故意……”
“他是。”乐品言笃定的说,“那晚,我连诈再骗听叶致远说的,那场局,五年前就已经开始。”
所以,根本就毋庸置疑。
“以现在的形势,你无论如何都得做好离开他的准备,不管他是不是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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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致远暂时留在美国回不来,她匆匆赶回来就是为了办这件事,而且,她还得继续稳住手头的项目。
关于张奇铭为什么害叶致远这件事,叶致远说等他回来好好与她细说。
回到公司给他打电话,说晚上会和白涛吃个饭。
叶致远听着声音说觉得不对,“你哭过了?”
“没有,”乐品言下意识否认,她不想什么都逃不过叶致远,“刚才出去了,受了点冷风,没事。”
过了好半会儿没有说话,叶致远估计是在考量她话里的信誉度,接着低了声音说,“这里很快就会处理完,到时我回去,一定给你个交代。”
乐品言扯了下嘴角,忽然又想起来他是看不见的,然后笑说,“行,叶致远,我等着呢,你不说个彻彻底底这件事我真跟你没完。”
叶致远‘嗯’了一声,然后语气严肃的吩咐她说,“你这段时间先不要跟杨宁宁联系,告诉了她,我怕露出马脚,让张明逸看出端倪。”
乐品言有些心虚,继续听他说。
“晚上跟白先生吃饭的时候,别忘了跟他商讨一下舞会的事情。所有的事情,都在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