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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和截教大师兄谈恋爱那些年 > 第7章:

第7章:

“小时候唯一一次调皮,跟别人翻墙去施工地,”他的手搭上她的腰,揉了两把,嗓音显得有些漫不经心,“从墙上跳下来的时候,没注意下面,一脚踩到扎了钉子的模板上。”

徐酒岁“嘶”了声,瞪圆了眼,觉得自己的脚底都开始痛了。

薄一昭看她这样子,伸手捏她的鼻尖:“是不是忽然心疼老公了?”

“闭嘴,你别老讲那两个字呀!”徐酒岁被他的用词臊红了脸,“讲故事骗我心软是不是?”

“是真的,”他说,“你可以去问问门口那个,还是他送我去的医院……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门口那个自然说的许绍洋,看来他们小时候感情真的很好……

当然现在也不差,因为刚才许绍洋看上去是想把他们两个切成块状扔进门口的垃圾箱里再送去垃圾回收站碾碎的,但是他很文明且克制地,只是让他们“早点滚”。

徐酒岁给打洞枪换上医用的钢针,消毒好,将冰凉的枪压在那人的耳垂上:“三秒,很快的噢,我数三声——”

薄一昭表情有点不自然了,瞥了她一眼:“好好数啊。”

“嗯,三,二——”

徐酒岁:“……”

姜泽:“嗯?”

徐酒岁面无表情地说:“我就扎过两块练习皮。”

那时候她学完设计稿理念,扎了两块练习皮,许绍洋看了那割线还算整齐以后,就不让她用练习皮了……

不知道从哪找来一堆小混混,让她扎。

新手刺青师经常帮像想扎刺青又没钱的人免费扎刺青,刺青师练手,志愿者免费得个刺青——

大家各取所需,扎成啥样,谁都别抱怨谁。

但是当时徐酒岁这种练习皮都没好好玩过两块的,愿意给她当小白鼠的真不多,这些人愿意来,是因为许绍洋多承诺了一句,扎毁了的他来救场。

许绍洋本来就比较懒,那时候他的档期预约没点关系根本约不上,这话一出,等着排队给徐酒岁扎的人瞬间从千鸟堂排到了人民广场,且人人都盼着她赶紧给自己毁皮。

这故事还有这着一点刺青界霸道总裁的味道,同为美术生小船后来知道了也想有这待遇,许绍洋就反问一句:你是不是想累死我?

“你吃饱了撑着欺负自己的儿子,还把他欺负哭?”男人无奈地问。

“我也想哭,”徐酒岁瞪他们父子俩,“你问问他是不是在耍我?”

薄岁安抱着薄一昭的脖子,蹭了把眼泪,从他怀里小心翼翼地回头看他亲妈有没有挨骂到认错——

家里的食物链,他是知道的。

表世界:妈妈>爸爸。

里世界:爸爸>>>>妈妈。

他妈是纸老虎。

被爸爸一训就怂。

“他耍你做什么?”男人问,“你起来,屁股下面坐的什么?”

徐酒岁挪了挪屁股,男人走过去捡起来看了眼,《唐诗三百首》。

“占手怎么了?”她满眼茫然。

男人终于还是露出个无奈的表情,弯腰将她手里的纸袋子抽走,往超市推车里一扔,然后牵住她的手:“不怎么,就是我想牵你手。”

徐酒岁愣了愣,然后……

脸红得,连口罩外面的部分都成了番茄色。

“老师。”

“嗯?”

“不怪你的。”她用食指蹭了蹭他的掌心,“我戴一下口罩也没这么难受,反正冬天来了,又不热。”

男人皱眉。

过了一会儿又笑了,那双眼仿佛能将她看透,想问她怎么变成了你心疼我,却也只是笑着说:“岁岁,懂事不等于委曲求全,我不是这么教你的。”

她双眼晶晶亮地望着他。

满足的感觉自尾椎上传,像是骨头都变得柔软了,这个吻有了前所未有柔情惬意的感觉,不急不慢的。

偶尔分开喘息,贪婪地吸入对方的气息。

下一秒又毫无征兆地重新吻到了一起去。

完全的随心所欲。

“撒手了,”他一只手压着她的肩膀,克制地哄她听话,“困不困?想不想睡?”

徐酒岁一点都不想睡,她整个人昏昏沉沉却又觉得大脑清醒的很——

今晚发生了什么她大概都知道的。

最后许绍洋独自离开时,挺拔而决绝的背影印在了她的脑海里。

那时候,她觉得徐酒岁和九千岁好像被一分为二了——

徐酒岁笑着说:哎呀,他总算走了。

后来仔细想了想, 满打满算其实她也不过是离开了这里两年不到而已。

并非所谓“物是人非”。

然而她心中却更加感叹,因为她发现自己不仅记得自己离开时这里的模样,更记得自己第一次踏入这里时,阳光从外洒入, 三三两两的学徒坐在阳光下,铅笔在素描纸上发出沙沙的声音……

那时候,有个人站在她身后用冰冷的声音说——

【把这些素描稿子看一遍,然后把你看到的问题告诉他们,之后盯着他们画,画到你觉得可以了,再带他们来见我,如果到我面前不合格,就一起受罚。】

许绍洋永远都是刻薄严厉得像是刺猬。

包括现在。

“又在想什么?”

几乎没什么变化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与脑海中回忆里那铿锵有力的“如果到我面前不合格,就一起受罚”几个字重叠在了一起。

徐酒岁愣了愣,回过头看了许绍洋一眼。

徐酒岁靠过去。

他这才放开王嘉,并用同一边手直接拦着她拽进自己怀里,铜墙铁壁挡着, 王嘉不敢动薄一昭,只能气得跳脚。

薄一昭脸上没有太多的情绪,但是这会儿下颚弧线紧绷,薄唇抿成一条线,漆黑的眼眸一片深不见底……识相的都知道现在他心情很不好,没人敢去招惹他。

以前他做班长时候,一板一眼的,说话向来很有压制力。现在毕业了十多年,哪怕在场的很多人都成为了社会上有头脸的人,这份压制力却依然存在。

有些人往那一站,就是天生的主导者。

陆小童给惊呆的几个乔欣的朋友使眼色,把她和王嘉拉开在沙发上坐下,在她们七手八脚地用纸巾给乔欣擦脸时,她哭了起来,叫了声薄一昭的全名。

男人微微蹙眉,这才看了她一眼。

“我知道喜欢你是我自己的事……你可以不回应我的任何感情,”乔欣断断续续地说,“但是请你不要作践我。”

感觉到怀里的人动了动。

男人压在她肩膀上的手加大了力度,“没有人作践你,”他声音冷冷清清,“该说的话我在电话里已经都说过了,我从没有喜欢过你,大家只是朋友……如果你连朋友也不想做,那也悉听尊便。”

后者懒洋洋地“嗯”了声,这才转身看着徐酒岁。

他甚至没有跟那些徒弟们解释身后的小姑娘是谁,只是带着她来到一张桌子上——桌子上摆着厚厚的几叠稿纸,每一叠都是不同的徒弟画的素描练习稿。

“把这些素描稿子看一遍,”他吩咐道,“然后把你看到的问题告诉他们,之后盯着他们画,画到你觉得可以了,再带他们来见我,如果到我面前不合格,就一起受罚。”

“……”

“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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