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意思?”
吉娜微狡猾得让人难以忍受,“好吧,你知道的,关于让你留心注意那两个人会发生什么事。”
“我告诉过你了,我不会去监视人的。”
“谁跟你说让你干这个了。”她尝试着朝正义的方向想,“我做梦也不会让你去做那样的事情。我只是想,你可能和其他人一样,对那两人感到很好奇。”莫妮娜坐到了吉娜微脚上,悠闲地把手垂到腿上。
“去找霍林斯沃斯吧,他比我更有那方面的才能。”
“你为什么到现在了还那样说?”她的脸上突然流露出故作神秘的表情,“你知道我会告诉你一些有趣的事儿。我一直都对霍林斯沃斯感到好奇。”
“你?”
“他是个狗娘养的卑鄙的家伙,”吉娜微说着,手指拨弄着xiōng部,“我可以告诉你关于他的一些事儿。”
我耸耸肩,知道她这样煞费苦心地扯开话题背后,是需要一些实话的。她正处于这样一种状态:当她找到一些信息,如果被阻挠,她就会把这些消息抖搂出来,以这样的方式而告终。“我认为他是在伪装。”她表明了自己的观点。
“我不懂你是什么意思。”
“好吧,有些关于他的事情。”她点了根烟,在我跟前强tiáo性地晃了晃熄灭的火柴bàng。
“有时候我觉得他是个王子,现在我不再那么想了,但是你知道,一个富豪,或者一个……君主,他就是那样伪装自己生活在这里。”
我笑了,“为什么你会这样想?”
她变得一脸严肃,“凭我的直觉,那个人真的有些可疑的地方。”
“可疑的地方?”
她很不情愿曝光自己掌握的证据,就好像证据一旦从她那想象力丰富的大脑里移出来,就会在我这个沉闷无趣的房间里消失不见,“一些事儿。”她说得很不吉利。
我又笑了。
很厌烦地,她最终用一种勉强的语气承认道:“有个小丑总是到楼上去拜访他,我有点不喜欢他的样子。”
“他长什么样?”
“噢,我分辨不出来。他穿着深蓝sè的西装,戴着个帽子,往下拉着盖住了前额。我的结论是那家伙是来付钱给霍林斯沃斯的。”
“为什么?”
“我认为那是他父亲给他零用钱的方式,你知道的,以奖学金的形式。”
“吉娜微,我希望你能意识到你的想法是多么愚蠢,为什么这个男人不能是其他普普通通的人呢?”
她轻抚着前臂,质疑地噘起嘴,不确定她可以在多大程度上信任我。“你知道我已经看穿了霍林斯沃斯的一些事情。”她坦白道,表情有点不愉快。“我不相信他,”她重复道。她突然做了个动作,拉平大腿上的裙子,又开始戏剧性地陈述下去:“我问他关于他朋友的事情,你知道他是怎么说的吗?”
“我不知道。”
“他说从来没有人去拜访他。”她一副得意扬扬的样子,“关于这点,你又是怎么看的?”
“你是怎么知道那人是拜访霍林斯沃斯的?”然而,我有点不自在。不知道怎么搞的,她营造出一种神秘气氛,好像什么事都是可能的。
她丝毫不窘迫地摆出自己的证据,“我第一次跟踪他的时候,我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她的嘴角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容。
“你和霍林斯沃斯曾经是朋友吗?”我突然问道。
她很随意,“那关你什么事?”她打着哈欠。
“没啥关系。”
吉娜微看着我,眼神谨慎,否认她话里的含义,“他就像另一个你,”她突然变换成一种沙哑的语气说,“他也不屑于尝试掀起我的裙子。”
我无话可说,我很气愤她把我和霍林斯沃斯混为一谈。一分钟的时间缓慢过去了,吉娜微用她那不完整的关于一个爱人和他的皮鞭的故事来填补这段长时间的沉默,这故事发展了更丰富的情节,仿佛我是一只小猫,会被sè彩亮丽的丝带所引诱。在她脚边,莫妮娜就像个百无聊赖的秘书一样,在地板上画着她的图画。
最后这孩子开始抱怨,吉娜微站起来,再次举起那条被单。“好吧,除了和你聊天之外,我还有其他事儿要做,”她说道,在门口处卖弄风sāo地转过身来,“你会留心注意下的,对吧!”
“不会。”
她很明显地恼怒了,猛地拽了一把身后的莫妮娜,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