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放啧啧了两声,“真是不能跟你聊天,容易被打乱节奏,都没见过绑匪和rou票这么和谐又愉快地相处。”
“你不是绑匪。”
“你说的对。”
秦以悦抿了抿嘴,转头看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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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行驶了一个多小时后,在一座被烧得焦黑的小楼前停下。
秦以悦跟着宁放下车。
宁放本来神情已经很放松了,看到微掩的大门时,脸sè蓦地紧绷了起来。
他把秦以悦拉至身后,推开门进去。
秦以悦也跟着进去了。
她还没站稳,就听到一个很好听的女声,“你们总算来了。”
秦以悦听到那个声音后,倏地抬起来,不敢置信地看着站在焦黑的小楼前,显出几分遗世独立的女人。
那人赫然是贺家沁。
贺家沁脸上没有半点吃惊,目光里透着平静又柔和的光,却让秦以悦不han而栗。
贺家沁把目光定在秦以悦的脸上,“人还真是有眼缘一说。我还纳闷,为什么我看到你第一眼就格外讨厌你,原来你是那个人的孩子。”
“姑姑……”
“你不配这么叫我。”贺家沁冷声道。
秦以悦也不舔着脸套近乎了,淡声道:“你在这件事里扮演了什么角sè?你都做了什么?”
“你不配知道。”
“不配吗?你的所作所为改变了我的一生,我不该知道吗?”
“程子致毁了我一生的幸福,我毁他女儿有什么错?”贺家沁目光冰冷地看着秦以悦,“事实上,我毁了你吗?秦秋扬和洛明媚把你照顾得很好,你并没有什么损失。”
秦以悦很快想到了什么,程子致的名字在秦城并不算陌生。
只是这些年,他的名气渐渐被程江雪所取代。
程江雪大婚后,程子致就退出众人的视野。
大家只知道程子致的大女儿是首席女法医,他的女婿接手了程家企业。
难怪她对程江雪的感觉很特别,原来……她们有血缘关系。
秦以悦咽了咽口水,“他伤了你,你可以找他理论、报仇,为什么一手导演了这么多破事?你知道你害死了多少人吗?你就不觉得心里有愧?”
“有愧?难怪乔宴最近做事有些瞻前顾后,原来是你的功劳。宁远要是没有贪念,谁能勉qiáng他做那件事?他要是车技高超,谁能害死他?说到底还是他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至于宁家其他人的命我不负责!”贺家沁冷笑道,眼里根本没有对生命的怜悯与惋惜。
“孤儿院呢?宁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