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程记布坊取了给下人们定制的衣服,四季各三套,外衣是价格适中的结实粗布干活、练武两不耽误,里衣是稍细腻些的棉布,鞋子是平底布鞋,冬夏各两双,共花费了七十两。
之后武暖冬在平吉镇的品缘斋门口下了车,将一个锦盒递给了掌柜,又说了几句话,掌柜虽感诧异却仍是收好,目视着他们离去,随即,转身来到茶楼顶层雅间,敲了敲门,毕恭毕敬道:“少主,武家姑娘有物件传给梁少爷!”
“拿进来!”门内,罗玉han跨坐在窗沿,手臂随意的杵在弯曲的膝盖上,慢悠悠的晃动着茶杯。那双茶sè深眸凝视着街道上穿梭的行人,眸光无神。
“少主!是副画!”掌柜不仅递了过去,还是以打开盒盖展开画轴的方式。
上扬的眸子一挑,说不尽的风流不羁,只一眼,口中噙的茶水便喷了出来。
“这武家姑娘也是个妙人!”掌柜的笑眯眯的说,看着少主明显转好的情绪,更是大声念出画卷上的赋句,“以小人之心观人,人尽小人;以禽兽之眼看人,人尽禽兽!”小姑娘必定是以为此间茶楼仍是罗家的,孰知这茶楼早因她转到了自家少主的手中,改名不过早晚而已。
“倒是与梁臻那副贴合!”罗玉han嗤笑着,亲手将画轴卷起。他眉眼中是掩不住的笑意,顿时整张俊美的面孔生动起来,越发的肆意邪魅。
画轴上的画工不评也罢,画了个小模小样的人,心口还有颗拇指大小的袖珍心,暗指梁臻是个彻头彻尾小心眼的小人,倒是那字,实在不像是小姑娘的手笔,笔意规整,有了些许风骨,或许是请大人代了笔。
“她是一眼看出了梁臻的德行,不过这反击倒是不怕梁臻缠上她。要知道那人的脾气,可小气的紧。”
“梁少爷确实……”掌柜的想起他办的事不免好笑,“武家姑娘这么个小娃,也值得他报复,满大街贴了那样的画像,还是少主善心,令下属及时的把画像除了去,否则让小姑娘怎的见人!却不知哪个犄角旮旯被我们忽略了,有了落网之鱼,愣是让小姑娘知道了此事……”这两人一来一往的,怕是不安生了。只是不知少主是何心思,掌柜的犹豫的问了问。“这画还送吗?”
“送!”梁臻的热闹怎能不看!罗玉han眸光微闪,被茶水滋润过的红chún在日头下泛着诱人的光泽,轻轻一勾,露出满口白牙。说不出的洒脱和俊逸,完全没有了之前的风流之姿,倒像个开朗的大男孩。
“是!”掌柜的欢喜应了,能得了少主的欢心,也不枉费他们顶着日头满大街揭纸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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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药方面武暖冬不是行家。灵水作弊器只能管一时管不了武家所有人一辈子。不分家还好,分了家有些事情是该分的清楚,即便大伯婶娘不在意,还有新嫂嫂呢!
药农东爷别看年岁大,经验也是足足的,有他指导,得到了很多有用的种植技巧,比如有的药材需要加些沙土、有的需要多水少肥,武暖冬挨个记在纸卷上,留着打算传家用。
东爷是极为感激主子的。他家虽有药植方面的经验可年yòu不顶事的娃就占了五个,这五个娃在主子家不但可以识文断字,还能学习武艺qiáng身健体,更是每月有零花钱拿,所做的无非是一些传信、清扫庭院、给田里拔拔草、抓抓虫等小事,比平常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