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菲菲说“输的又不是你的钱”这句话,不知道为什么我产生了特不舒服的感觉。
“你到底什么意思啊?一晚上没见到你,犯什么病啊?”
“头疼。”
“活该,谁叫你喝那么多酒的。”
“好了,不说了,收拾东西吧。还得坐船到香港,赶飞机回北京呢。”我坐在沙发上深深的吸了一口烟,缓缓的说道。
菲菲这时似乎看出我有心事问道:“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没怎么,就是喝多了。还有就是听到你输了那么多钱,有点心疼,怕你染上赌瘾。”我看到菲菲略带紧张的表情,笑了笑说道。
“哦,对不起,我只是玩玩,不会成赌徒的,平常我连碰都不碰的。这不是在澳门么,也没什么别玩啊。再说一万八也不算什么啊,也就我哪一个gucci的包钱啦。”
菲菲说的很简单,也很随意,但我的心却有点像被针扎了一下。
“唉!我就想不明白,你哪来的那么多钱啊?”我叹了口气说道。
“不是跟你说了吗?我说去香港玩,我爸给的啊。”
“你爸到底是干什么的啊?所有人都说你是富家女?”
“我爸就是一个做生意的,有点钱罢了。”
“多有钱啊?”
“好了,别问了,以后有机会我带你见到我爸你就知道啦。收拾东西吧,还要赶飞机呢。”
“唉,好吧,收拾东西。”
我俩儿坐船离开了澳门,回到香港,赶往香港国际机场返回北京。
上了飞机,我就开始犯困。飞机离开地面后,我连安全带都没有解开就睡着了。一直到飞机的起落架接触到首都机场的跑道上时,才被降落一瞬间产生的颠簸弄醒。
经过三个来小时的航行,飞机平稳的降落在首都机场t3航站楼。办好所有手续,我和菲菲走出t3航站楼,打了辆出租车回家。在路上菲菲接了个电话,她姐们儿打来的,说有事找她。随后她就在建国门下了车,去了国贸。我带着所有行李回到了刘家窑。
下车时,我看着两个大号的拉杆箱,一个单肩旅行包和一个双肩背,泛起了头疼,都不知道只有两只手的我,怎么拿这些东西。去香港之前,我俩人只带了一个拉杆箱和一个双肩背。可随着菲菲在香港买这买那的,包就不够用了,因此在香港又买了一个拉杆箱和一个单肩旅行包放东西。俩人拿这些东西也还算不太吃力,可回来的半道上因为那个电话,菲菲就把所有的行李都扔给了我。我是xiōng前反背双肩背,身后斜跨单肩旅行包,一手一个拉杆箱,吃力的回了家,弄得我一身臭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