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彪叔吧?我记得在donna tang开业时见过您。”我客气的和这位彪叔打着招呼。
“小子,记性还不错啊。”彪叔找了把椅子坐在我面前,打麻将的人和带我来的人都起身站到了他的身后。
“彪叔,您这是什么意思啊?叫人把我弄到这里来?”我试探的问道。
“你做过什么不知道吗?”彪叔摸着他的光头对我说道。
“我做过什么?我得罪过您吗?”我又是满脑子的糊涂,继续问道。
“不知道自己做过什么是吧?”彪叔冲着我愤怒的喊道,并转身冲着身后的人命令道:“上,给我打到他知道。”
话音刚落,彪叔身后的人,二话没说就上来,冲我是一顿拳脚相加。
我想还手,但终究双拳难敌四手。我只好护住头和脸,在一阵雨点般的全脚下,蜷曲在沙发里。
“我cào你妈?我哪儿得罪你了?你把话说清楚。”我蜷曲着身体,忍着疼痛,在一帮人的拳脚中怒吼道。
“闪开。”
我隐约看到一个肥硕的身影,从人群中走了进来。一个啤酒瓶清脆的在我头上破碎了。
一瞬间,我的头很晕。一股暖流从我的头上流了下来,我下意识的用手摸了一把,在拿到眼前看了眼,我的手已染成了鲜红sè。
“彪叔,我到底哪里得罪您了?”我喘着粗气,捂着头,缓缓的坐了起来问道。
“你没得罪我,你得罪了我大侄女,欧阳菲菲。”彪叔扔掉手上那个破碎了的啤酒瓶,站在我面前说道。
欧阳菲菲?这是怎么回事?我得罪了菲菲?我满脑子除了眩晕,就是莫名其妙。
“什么意思?我哪里得罪菲菲了?我有小十天没联系到过菲菲了啊。”
“小子,敢背着菲菲,搞别的女人。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吧?”
“彪叔,您这话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背着菲菲搞别的女人了?”我擦了擦头上的血,点上了一根烟继续说道:“是菲菲说的吗?是菲菲叫你这么对我的吗?”
“是谁说的你甭管?我今天就告诉你,今后你给我他妈离开菲菲,不许再见菲菲,听到没?”
“为什么?这事得说清楚,我要找菲菲问清楚。”
“没有为什么,你要敢再见菲菲,小心我废了你。继续给我打。”
……
这一晚我莫名的被彪叔手下带到了位于霸州的一个厂子,莫名的被打,被一个酒瓶子砸到头上,莫名的被告知我得罪了菲菲,背着菲菲搞别的女人。
我被彪叔的手下足足揍了半个小时,被彪叔反复的警告和威胁我离开菲菲。直到凌晨,我被彪叔的手下开车,把我扔到了高速边上。
我躺在高速边上的土地上,带着浑身的淤青,疼痛,泥土。偶尔有两辆三蹦子,从我身边经过。就像看死猫死狗似的,放缓速度看了一眼我还活着后,加速离开。
疼痛和晕厥,慢慢缓解。我坐了起来,点上皱皱巴巴的烟,大口大口的吸着。愤怒导致心口堵得慌,复杂的心情不能平复。
“我做了什么?是菲菲叫彪叔这么对我的吗?”我心里想着,眼神呆滞,想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想不通,这是为什么?我哪里得罪了菲菲?会这么对我?
天渐渐的亮了,我拖动着疲惫的身体,沿着高速辅路走了很久,很久。马路上的车,一辆一辆的从我身边经过。却没有一辆车停下来,也许我的样子很可怕,浑身wū垢,头上还有干了的血迹。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我才拦下一辆河北牌照的出租车,经过讨价还价,要了我八百块钱,才给我送回了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