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个小孩子在碰触他的脚趾头,看他那个快乐的样子,他的快乐甚至比你去到月球还快乐。他发现了他的身体!他碰触他的脚趾头,他享受它,将它带到他的嘴巴,因为这就是他去发现的方式,他会尝它,闻它,碰触它。
当他来到了他的性器官,父母就开始担心,那是父母的担心,小孩子并不觉得怎么样,他不加以区别,对他来讲,脚趾头和性器官是一样的,他不去划分身体,整个身体都存在,手指、眼睛、鼻子、性器官和脚趾头都一样,他不去划分哪一个较高,哪一个较低。
印度人有划分,世界上的各种文化部使用划分。印度人说:永远不要用你的右手去碰触肚脐以下的部位,因为肚脐以下的部分是脏的,碰触肚脐以下的部位时要用你的左手,碰触肚脐以上的部位时则用你的右手。身体被划分了,那个划分深入头脑,我们认为右边是好的,左边是不好的,所以当你想要谴责别人,你就说他是左派,因为左边是不好的。
小孩子不知道哪一边是左边,哪一边是右边,小孩子是完整的,他是一个统一的整体,他不知道哪一个较低,哪一个较高,身体是一个没有划分的整体。
他会去发现他的性器官,然后父母就受打扰,当一个小孩,不论是男孩或女孩,碰触到性器官,我们就立刻说:不要碰!我们将他们的手拿开,小孩子会感到震惊,好像你给了他一个电击,他不了解你在做什么。
这种事会发生很多次,你guàn输给小孩子说他身体的某些部分必须被拒绝,身体有关性的部分是不好的,你在他的心理上创造出一个情绪。小孩子将会成长,但是他将永远无法接受他的性器官。如果你不能够全然接受你的身体,那么将会有困难,将会有麻烦,因为小孩子长大以后会做梦,他将会进入性行为,但是将会有罪恶感……好像有某些错误的事在进行,好像有某些事基本上是错误的,他会谴责他自己。
做爱是世界上最美的事情,而他却在谴责,在觉得有罪恶感,他无法全然做爱,他无法全然进入对方,因为他会退缩,有一半在行动,另外一半被控制住,这会产生冲突,然后爱就变成一种痛苦。
这种事发生在生活的所有层面里,每一件事都变得很凄惨,因为在每一件事里面父母都创造出分裂:这是好的,那是坏的。那就是为什么你会过得很痛苦——就是因为你的父母和社会。不要再时你的小孩做同样的事了。
它或许会很困难,因为你本身已经分裂了,所以你也想要使孩子分裂——这是无意识的!如果你变警觉……如果你真的静心,你将会变得更警觉,不要在你的小孩子里面创造出同样的jīng神分裂,不要划分,不要使它成为一个分裂,你已经受了够多的苦,不要再为你的小孩制造出同样的痛苦。
如果你真正地爱,你将不会使他分裂,因为分裂会产生痛苦,你会帮助他保持完整,因为完整就是神圣的,完整给予狂喜的可能性,它可以打开“高峰经验”之门。
你要如何帮助小孩保持完整?有一件事:保持警觉,好让你不会无意识地去分裂他。不要谴责,如果你觉得它是有害的,那么就告诉小孩说这是有害的,但是不要说这是坏的,因为当你说“有害”,你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当你说“坏”,你就把你的价值观带进来了。
父母必须告诉小孩很多事情,因为小孩不知道。你必须说:不要接近火,但是你必须说:这是有害的,如果你被烧伤了,你将会受苦,但事情还是由你来决定,我所经验到的是:每当我被烧伤,我就会受苦,我将我的经验传达给你,但是如果你还想这样做,你也可以这样做——这是有害的。
告诉他什么是有害的,什么是有益的,但是不要说好或坏。如果你很警觉,你将会抛弃“好”或“坏”的字眼,因为当你说好或坏,你就将你的价值观带到事情上面,你对他说这是有害的,但是你仍然允许他自由,因为你的经验无法变成小孩子的经验,他们将必须自己去经验,有时候他们甚至必须去做一些有害的事,唯有如此,他们才能够成长,有时候他们必须堕落而受伤,唯有如此,他们才能够知道。他们必须经历很多事情,他们必须受到伤害,留下伤痕,但这是一个人能够成长的唯一方式。
如果你过分保护小孩,他将不会成长,有很多人一直保持是小孩,他们的心理年龄一直没有成长,仍然停留在小孩子的阶段,他们的身体变老了,他们或许已经70岁,但是他们的心理年龄仍然停留在差不多7岁,因为他们受到了大多的保护。
注意看那些非常富有的家庭,他们的小孩子受到了太多的保护,他们不被允许有任何自由,他们没有机会去犯错、去经验、去走人歧途。几乎每一个片刻都有人跟随着他们,有时候是仆人,有时候是家庭教师,他们从来没有单独过。然后我们来看看他们的情况,几乎所有的富有人家所教养出来的小孩都很平庸,很愚蠢,伟大的头脑从来不是来自富有的家庭——非常困难,改革者从来不是来自他们,冒险者从来不是来自他们——不可能,因为他们受到了太多的保护,所以他们从来不成长。
就成长而言,不保护是需要的,保护也是需要的,两者都需要。注意看园丁在照顾他的树木:他帮助它们,他保护它们,但是他仍然给它们自由在阳光下、在雨中、在bào风雨中成长。他不会将这些树木带进屋子里来保护它们,使它们不受bào风雨侵袭,不受太阳的照射,不受外在很多危险的打扰。如果你将树木带到里面,它将会死掉,温室植物是不自然的,而由于父母过度的保护,我们都变成了温室的植物。
不要保护小孩,也不要让他们没有受到保护,像影子一样地跟随他们,小心照顾他们,使他们平衡,每当有很大的危险而可能危及他们生命时,你就去保护他们,但是当你认为事情并没有那么危险,你就让他们去。他们越成长,你就可以让他们有越多的自由。到了小孩子性成熟的时候,你应该给他们完全的自由,因为现在自然已经让他们长大成人了,因此你已经不需要太担心了,有时候会有意外的情况发生,但那是值得的。
给小孩一个完整,使他能够感受到你的觉知,爱他,把你的经验告诉他,但是不要试着让他遵循你的经验,不要强迫,如果他自己想要遵循,那很好,如果他不想遵循,那么你可以等待,不需要匆忙。
成为一个父亲或成为一个母亲是非常困难的,是世界上最难的事情,然而人们却认为它是最容易的。
我听说有一个女人坐车从市场回家,那个计程车司机非常疯狂,他开车开得很快而且钻来钻去,随时都可能会有危险。那个女人生在后座边缘非常紧张,她不时告诉司机说:不要开那么快,我很害怕,但是那个司机不听。然后他说:听着!我有12个小孩子在家里等我,如果出了什么差错的话,我那12个小孩怎么办?
司机回答说:你是在叫我要小心吗?
很难去遵循,他是在说:你自己生了12个小孩,而你并没有警觉,但是你却告诉我说在开车的时候要警觉!
要生很多小孩是很容易的,没有问题,甚至连动物都能够很容易做到,但是要成为一个母亲是非常困难的,是世界上最困难的事,成为一个父亲更困难,因为成为母亲是自然的,成为父亲就没有那么自然,父亲是一个社会的现象,在自然界,它并不存在,它是我们所创造出来的。成为一个父亲更困难,因为它并不是一种自然的本能,它很困难,因为这是最具有创造性的行为——创造出一个人。
要很警觉,给予更多的自由,不要去区分好与坏,接受两者,帮助这两种都成长,不久这个帮助小孩的成长对你来讲将会变成一种很深的静心,你也会跟着他们一起成长,当你的小孩变成一个“说是的人”,或是一个“说不的人”……因为曾经有很美的“说不的人”:尼采是一个”说不的人”,但是他很美,他说“不”的天才是那么bàng、那么美的一个现象,如果没有像尼采这样的人,世界将不会那么丰富,他不能够说“是”,“是”对他来讲是很困难的,他的整个存在就是“不”。
佛陀是一个“说不的人”,他说:没有梵天,没有灵魂,没有世界。你无法找到一个比他更伟大的“说不的人”,他留下空无,他说:什么都没有。他继续在说“不”,继续在排除,对他来讲,很难找到一个“是”——几乎不可能,但是从那个“不”发展出一个多么美的存在,那个“不”一定很全然。
有一些“说是的人”,奉献的人:蜜拉、柴坦雅,或耶稣!或穆罕默德!这些是“说是的人”。因此当然就会有两种形式的宗教:其中一种围绕在一个“说不的人”周围,另外一种围绕在一个“说是的人”周围,你也会属于某一种。如果你是一个“说不的人”,那么佛学将会对你有很大的帮助;如果你是一个“说是的人”,那么佛学根本就不能够帮助你,它将会具有破坏性,但是基督教能够有所帮助,印度教能够有所帮助。
而这两者都需要,当我这样说,我的意思是说它们总是按比例存在,就好像男人和女人,他们的数目几乎总是相等的。世界被分成两半,一半男人,一半女人,大自然如何保持这个比例真的是一项奇迹,在每一个其他的层面,同样的比例也都被保持着,世界上总是有一半“说不的人”和一半“说是的人”,总是有一半能够遵循知识的途径,而有一半能够遵循爱的途径。爱是在说“是”,而知识总是在说“不”,这个比例一直被自然所保持着。
所以如果你有两个小孩,其中一个是“说是的”,另一个是“说不的”,这刚好合乎那个比例!在你家里两者都有,这样是好的,你可以由他们创造出一个和谐,不要试着去摧毁那个“说不的”,也不要试着只是去帮那个“说是的”,要在这两者之间创造出一个和谐,这两个小孩是整个世界的代表,是yīn和阳,是正反两极。在她们之间创造出一个和谐,那么你的家庭就真的是一个家庭、一个单位、一个和谐的单位。
不要解释,不要谴责,不要好像一个道德家一样一直判断,只要成为一个父亲或一个母亲,爱他们,接受他们,帮助他们成为他们自己。这是所有爱的基础:帮助别人成为他自己。如果你想要驾驭,那么你就不是在爱,你是在破坏。
爱加上静心就是我的口号
钟爱的师父,在西方我们的成长方法大部分倾向于做一些团体,比方说“面对面的团体”或心理剧。
在东方,虽然有一些追求者一起住在社区里,但是那个着重点似乎是在个人。
是否能够请你告诉我们关于这两种方式?
有两种成长的方法,你可以自己一个人来追求你的灵性成长,或者你也可以透过团体或透过学校来下功夫,即使在东方,这两种形式也都一直存在。苏菲宗派的方法是团体的方法,在印度也有团体的方法存在,但它并没有像在回教或苏菲宗派里那么普遍。
就数量来讲,目前的西方完全是团体指向的,这是一个新的现象,以前从来没有像现在的西方有这么多的团体方法,而且有那么多人透过团体方法来下功夫。
所以,就某方面而言,我们可以说东方仍然保持使用个人的努力,而西方正在成长朝向团体的方法,为什么会如此呢?这有什么差别呢?为什么会有这个差别呢?
唯有当你的自我来到一个点,要携带它变成一种负担,团体的方法才能够存在。当自我已经变得很负担,单独一个人的时候会很痛苦,那么团体的方法才会变得有意义,因为你可以将你的自我溶入团体里。
如果自我并没有很发展,那么个人的方法能够帮助你,你可以去到山上,你可以闭关,或者你也可以跟师父住在同一个社区,但是你单独一个人下功夫——你做你的静心,别人做他们的静心,你们不在一起下功夫。
在印度,印度教教徒从来不在团体中一起祈祷,团体祈祷是随着回教徒进入印度的。回教徒都在团体中一起祈祷,印度教教徒则总是单独祈祷,即使他们去到庙里,他们也会单独去,它是一个一对一的关系——你和你的神一对一。
如果自我没有被帮助成长到一个点,而变成一个负担,这是可能的。在印度,自我从来没有被帮助去成长,从最开始,我们就反对自我。所以你会成长自我,但是那个自我仍然保持很模糊——你保持谦虚,你并非真的是一位自我主义者,它在你里面还不是一个具有穿透力的高峰,它是平坦的地面。你是自我主义的,因为每一个人都必须如此,但你并不是一个绝对的自我主义者,你一直都认为这是错的,你一直都继续把你自己拉下来。在某些情况下,你可以被挑起,你的自我会变成一个顶峰,但是平常它并不是一个顶峰,它是平坦的地面。
在印度,自我就好像愤怒一样,如果有人惹你,你就会生气,如果没有人惹你,你就不会生气。在西方,自我已经变成一个永恒的东西,它并不像愤怒,它就像呼吸,不需要去挑起它——它就在那里,它是一个经常的现象。
因为有这个自我,所以团体就变得非常有帮助。在团体中,跟一个团体一起下功夫,把你自己溶入团体,你可以很容易就将自我摆在一旁。
那就是为什么不仅在宗教上,在政治上也一样,有一些现象只存在于西方,比方说法西斯主义能够存在于德国,它是西方最自我主义的国家,是最为西方的国家,全世界都找不到像德国人有那么强的自我,那就是为什么希特勒变得可能,因为每一个人都非常自我主义,所以每一个人都需要融合。
纳粹党的集会,有千千万万人一起行军,你可以失去你自己,在那里,你不需要成为你自己,你变成那个行军,那个在奏乐的乐队,那个音乐,那个声音,那个具有催眠力量的希特勒——那个具有特质的人格。每一个人都看着希特勒,整个在他周围的群众就好像是一个海洋,你变成只是一个波浪,你觉得很好,你觉得很新鲜,你觉得很年轻,你觉得很快乐,你忘掉你的痛苦、你的悲哀、你的寂寞和你的疏离,你并不是只有一个人,有这么广大的一个群众跟你在一起,你跟它在一起,你个人私有的烦恼消失了,突然间有一个敞开,你觉得很轻,好像在天上飞。
希特勒的成功并不是因为有一套非常有意义的哲学——他那一套哲学是荒谬的、yòu稚的、不成熟的——也不是因为他能够说服德国人说他是对的……那并不是要点。艰难去说服德国人,那是最困难的事情之一,因为他们都是逻辑家,他们的头脑里有逻辑,每一方面都很理性,很难说服他们,所以他们不可能被希特勒所说服,不,他从来不想去说服他们,他创造出一个催眠的团体现象。
是那个说服了他们。
问题不在于希特勒说什么,问题在于当他们在团体里,在群众里,他门感觉到什么,它是如此的一个释下重担的经验,所以跟随这个人是有价值的。不论他说什么——对或锗,合不合乎逻辑,是否很愚蠢——反正跟随他觉得很好。他们本身觉得很无聊,他们想要被群众吸收,那就是为什么法西斯主义、纳粹主义和其他各种团体的疯狂在西方变得可能。
在东方,只有日本能够跟进,因为日本是德国在东方的对等物,跟德国同样的现象存在于日本,所以日本可以变成希特勒狂的同盟。
同样的情况也发生在其他领域,比方说在宗教方面或是在心理学方面,团体的静心在发生;在未来的一段长时间里,也只有团体的静心会发生。当100个人在一起,你会感到惊讶,尤其是那些不知道西方头脑的人,他们会感到惊讶,只是手拉着手,有100个人坐在一起,只是手拉着手,互相感觉对方,他们就觉得很高兴。
你不会觉得很高兴,印度人也不会觉得很高兴,他会说:多没意思!只是100个人围成一个圆圈坐着,手拉着手,这怎么会令人高兴?你怎么能够变成狂喜的?最多你只能够感觉别人的手在流汗。
但是在西方,如果有100个人手拉着手,他们就会觉得很高兴,很狂喜,为什么呢?因为即使只是手拉着手对自我来讲都非常不可能,甚至连太太和先生部不在一起,大家庭已经消失了——以前大家住在一起就好像一个团体。社会消失了,目前的西方并没有真正的社会存在,你大部分是单独行动。
我看到一个统计,在美国,平均每一个人在3年之内就会搬到另外一个城镇。一个住在印度乡下的人,他一直部住在那里,不只是他,他的家人和先人也都住在那里好几千年,他深深地扎根那块土地,他跟每一个人都认识,都有关连,每一个人也都认识他,他并不是一个陌生人,他并不是单独的,他以那个村子的一部分来生活,他一直都是如此,他生在那里,他也将会死在那里。
在美国,平均每隔3年,人们就会搬家,这是世界上曾经存在过的最游牧的文明,人们好像流浪汉,没有房子,没有家庭,没有所属的城镇,没有所属的村子,这事实上等于没有家。在3年之内,你怎么能够生根?不论你去到哪里,你都是一个陌生人,群众围绕着你,但是你跟他们并没有关连,整个担子都是个人的。
坐在一个团体里,在一个面对面的团体里,或是在一个成长团体里,互相碰触对方的身体,你就变成了那个团体的一部分。互相碰触对方的手,或是握住对方的手,或者只是躺在一起,或是身体叠在一起,你就会感觉到合一,有一种宗教性的快乐会发生。有100个人在跳舞,在互相碰触对方,大家打成一片,会让你有“合一”的感觉,他们能够融合,有一些片刻,自我会消失,那个融合就变成一件祈祷的事。
政客可以使用它来达到破坏的目的,宗教可以使用它来达到一种非常具有创造性的现象,它可以变成一种静心。
在东方,人们已经大部分生活在团体里,所以每当他们想要成为具有宗教性的,他们就会想要去到喜马拉雅山,围绕在他们周围的社会已经太多了,他们对他们自己还不感到腻,但是他们对社会己经腻了,这就是东西方的不同。
在西方,你对你自己已经腻了,你想要有一些桥梁——如何跟社会和跟别人沟通,如何创造出一个桥梁,如何走进别人里面,好让你能够忘掉自己。在东方,人们对社会已经腻了,他们跟社会生活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了,周遭全部都是社会,使他们觉得没有任何自由,所以每当有人想要自由,想要宁静,他就会跑到喜马拉雅山上去。
在西方,你会跑进社会;在东方,你会逃离社会,那就是为什么有一些孤独的方法或个人的方法存在于东方,而团体的方法存在于西方。
我目前在做的是什么呢?因为我的方法是一种综合。在“动态静心”的前面几个步骤,你是团体的一部分,在后面的部分,团体消失了,你变成单独的,我之所以这样做有一个特殊的原因,因为现在东方和西方已经没有那么明显的区分,东方正在转向西方,而西方正在转向东方,到了这个世纪末了,将不会有东方,也不会有西方,东西方将会融合而成为一个世界。
这个地理上的分界已经存在太久了,它已经不能够再继续存在。科技已经将它溶解了,它已经不存在了,但是因为头脑旧有习惯的缘故,所以它还继续着,然而它的继续只是一个心理现象,事实上它已经不复存在了。到了这个世纪末了,将不会有东方,也不会有西方,只是一个世界,它已经是这样存在。那个能够看的人,他们能够看到它已经这样存在。
一个综合是需要的——团体和个人两者都需要。在刚开始的时候,你在一个团体里面下功夫,到了最后,你完全变成你自己。
从社会开始,再达到你自己,不要逃离社会,生活在社会里,但是不属于它,要跟别人关连,但是仍然保持单独。爱和静心:静心和爱。
任何以前所发生的并不是问题,任何将来要发生的也不是问题。如果你是一个男人,那么你就静心和爱;如果你是一个女人,你就爱和静心,不要在这两者之间作选择,爱加上静心就是我的口号。